没有人知道,这个在十几年之后被牙医诊断出的劳损,直接连着少年时的清澈的小欢喜。我想我真的很怀念那样的时光,我们像被发配到地球的外星人,默默的以那样的一种方式接头,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用发生,我们只需要知道,那时少年,他在,我在,我们曾经同在,同在在最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