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设想一下:有一个正方形,一个活生生的、绝妙的正方形。它需要谈谈自己,谈谈自己的生活。你们也明白,正方形最少想到要去谈论自己四个角是相等的:它压根儿就看不到这些,因为天天见,习以为常,也就视而不见了。我也总是处于这种正方形的状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