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时候情况既奇怪又正式,仿佛连这些咖啡馆里的桌椅都永远会记住。他已经从这一带的天空中感觉到她不在;在沙滩上,他只记得她肩上被晒破的皮肤;在塔姆,他走过花园时,碾碎了她的脚印;如今乐队奏出“尼斯嘉年华会歌”这支曲子令人想起去年消逝的种种欢乐,也想到奏起时,人们在她四周跳舞的情景。她在一百个小时之内便掌握了全世界的神秘法术,犹如令人目盲的颠茄,把体能化为精神力量的咖啡因以及令人觉得一片和谐的曼德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