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和神经病患者都经验过并表现出他们自身世界的潜意识和无意识的情形。艺术家以积极的方式将他自身的体验和其同胞连结起来。神经病患者则以消极的方式将他自身的不幸经验跟他的同胞连结起来。神经病患者愚然跟艺术家一样经验了其文化的矛盾性及卑俗的意义,但却无法为自身及其同胞将他的经验形成一种"传达性"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