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此事没有你成不了,国家大义啊。”一个书生按着二月红的手,眼睛通红。二月红看了看在内屋刺绣的丫头:“你看到这个女人了吗?”“尊夫人——”“这个世界,能让我牺牲性命来保护,只能是她一人。什么国家,什么民族,如果没有她,于我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