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容貌端庄秀气,脸色苍白,近乎冻僵的苍白,心也冷冰冰的,没有爱,没有眼泪。
但他晓得观察快乐,这来自先天的眼力无需任何创作,惟静观而已。较之看得见的水平线,看不见的水平线的存在要远的多,以至于他的眼力无法进一步明察,认识无法进一步透彻。不过,在目力所及的范围内,已有各种各样的存在纷至沓来:海,船,云,半岛,闪电,太阳,月亮和无数星斗。如果说,存在与眼睛的相遇即存在与存在的相遇产生了“看”,看岂不成了存在物之间的对映?其实并非如此。“看”这种行为将超越存在,以“看”为翼,像鸟一样把阿透带往无人目睹过的境地。那里,甚至“美”的本身也一片狼藉,如同在地面拖破的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