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岁那年来到英属东非,少年时光都在光着脚和纳迪人一起捕猎野猪,后来以训练赛马为生,再后来驾驶飞机在坦噶尼喀湖,以及位于塔纳河与阿西河之间的干旱丛林地带中寻找大象。我一直是个快活的乡下人,直到我在伦敦生活一年之后,才明白需要用脑的生活多么无聊。无聊,就像钩虫,是挑地方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