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坳下村去仙湖,省了不少路。凉风
沿村间的残墙,吹过大街的脸,吹过幽深
植物园,黑暗虚空中传来你指引方向的声音,像
北方的石柱那般遥远。山与水,私语的人
慢慢吞吐,挥发胸中的黑森林,随兴地创造。
起初路是向上盘旋,渐渐竹林密布,
你能感知碎石的安祥。向西,是沙漠植物
时间的细刺刺人。你曾是它们的一员。现在的你
刺已被闷烧。内心气候唯
寒冬不能感知。此处三千类植物,
梧桐山为典籍,演绎大自然沉默的竞技场。诗人
在其中,变得更深。闪光灯堪比湖水银碗的清脆。
天赋中等美景,实际却是刚硬的胡茬,
生活的面目苍桑。一声烤焦的口哨,回应
远道而来的朋友,鹿还在吃草,鹰的开销太大,
古榕操纵着蟋蟀,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