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一啸,轻易拂去万物根基。 越过谎言绵延的山,浸透谤议丛生的雨,悲恸伴潮汐升涨,泪腺宛如苍空。比拟素白绒花飘零,几个转身,几番起落,而后坠入泥泞,归于尘埃。 唯有阒静沉淀千年,方能心平气和提及“曾经”。 那些“曾经”,在酷暑严寒中刻骨铭心。它们消解于云淡风轻,重视于被蚕食至斑驳的蜃楼幻景,经漫长年月去噪打磨,又加诸柔光与滤镜,最终竟有了几分和暖气象。 气象殊异,幸而你依旧是你。 给予我索骥之图,不能视一切为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