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陈恩静!” “你说你明白,可你根本就不明白!”泪水潸潸沾湿了她衣襟,说到这,恩静原本已经有些激动的情绪又缓了下来,声音低了下来:“你这样大男子主义的人,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永远是你最大,你哪里会明白呢?这么多年了,就连我想要什么、到底在乎些什么,你也从来、从来不曾明白过啊。” “爸爸说,他什么都不要求,只要求我快乐。” “可是阮先生,和你在一起,我真的觉得……一点也不快乐啊。” 那么多年了,她安静地隐忍地留在他身旁,呼之则来,触手可及,可她不快乐。 “阮先生,你走吧,真的,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真的,不想见到了……”她虚弱地蹲下身,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脸,哭得那么丑,丑得不敢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