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十载,我重新认识了我:自己的情感世界并非因为没有异性的存在而退化,反而愈发强烈。强烈需要爱,也强烈需要被爱,而且不管你是异性还是同性。到了坐牢后期,连做梦都是“黄色”的,清晨起来,我曾为这样的“梦”而羞耻。后来,我想通了——我“黄”了,因为我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