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沈从文不屑写这样的信。老舍有这个本事却说不出口。林语堂洋化,用英语吃吃人家娇妻豆腐无伤大雅,黑字写在白纸上林先生一定犹疑。文学从来宜悲不宜喜,悲情易写,喜兴难工,梁实秋《雅舍小品》那样高雅那样有趣的文学那是梁先生的独门功力。老舍耍的嘴皮子随口一拈即来,只是老先生似乎也不忘警惕自己不可过了分寸成了对口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