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看二十岁初毕业的女孩子,爱上大自己一轮的男人,口口声声相知相爱。我总是要笑的。
那些时间里沉淀过的黑白灰,层层积累,将雪白画布染作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或无间地狱。多少罗汉比丘,山长水远,无数人经过看过,眼泪混着血水,刻骨伤心或欢喜。
再愿意倾诉,亦无从表述。
相爱容易,裸身醉后,倘若配合得当,都有眷恋如油。
相知?谁是谁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