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搭计程车,跳过马路上一个大坑,受惊之余,这个嚼槟榔的司机往窗外狠狠吐了一口痰,骂了一句:“操国民党!” 这个司机完全错了!他可以“操”养工出,可以“操”市政府,但路上一个坑,与国民党这个政党何干?他的咒骂完全不公平。可是,或许有一个可能的解释:他骂党,因为他不知道政府哪一个部门负责哪一桩事,路上有坑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找谁负责;换句话说,当他要争权利的时候(譬如行路无坑的权利),他并不知道有什么管道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