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秒的时间,血流如注。 唐涉深第一眼即是见到了这样一个唐信:不言痛,不言伤,仿佛此刻他正经受的不是刻骨铭心的除纹身之事,而是久违的情人在他的骨节间描下一道余情的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