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理想形象的每一块都打碎了吗?”至柔接着反问,柔和地。 “很难。辛苦打碎了某一块,双方都受到伤害,自己又会迎着他们构图的方法建造起新的一块,像是补偿,常常自乱阵脚。对他们总是有爱,也有起码被接受的需要,所以要很勇敢地把自己和他们分开,否则一临到要拿对他们的爱和需要作本钱,换得自己的自由时,就会在冲突的刀口上退却下来。”对她们俩说这些自家经历,一丝阻力都没有,越说越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