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永远不会向我们泄露自己的秘密,因为它没有秘密;我们自己虚构了一些问题,然后又炮制了一些答案;我们在曲颈瓶底发现的只是我们自己的想法;这些想法历经几个世纪,变得繁琐复杂,形成日益庞大精微的系统,然而它们永远没法使我超越自己的想法。我把眼睛贴在显微镜上,在我眼前出现的、在我脑海闪过的总是此物,决不是他物,我也成不了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