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光似乎从来不曾公正地流逝。血腥欲望之重累,生锈的悔恨之锚钩,试图阻扰时光正确流淌。 因此,时光无法像飞矢那样直线行进,雨 也时降时歇,时钟的指针也屡屡惘惑,鸟们依然耽恋沉睡…… 有人在执拗地不停敲着玻璃窗,敲击声很规律,似乎要将他诱入深幽的暗示迷宫。 咚咚,咚咚,再是咚咚,不要把眼睛背过去,笔直地看着我,有人在耳畔嗫嚅着,这是你的心的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