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天书都印错,竟无人知晓。
近郊山头染了雪迹,山腰的杜鹃和瘦樱仍然一派天真地等春。三月本来毋庸置疑,只有我关心瑞雪和花季的争辩,就像关心生活的水潦能否允许生命的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