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刻,他是我的一点憾意,一段未圆的梦,一段即未开始也就不致结束的情缘。隔了这许多年,如果玉肆的老板再问一次我是否识玉。我想我仍会回答不懂,懂太难了。能疼惜保重就够了,何况能懂就能爱吗?
出自: 《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