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心旌一荡,那日华阳宫中她抱入萧闲馆的尴尬回忆席卷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融入许多负罪感的苦涩的喜悦。但他不会让他的异样反应形之于色,他维持着漠然的神情,继续扮演他劫持者的角色,一步步有条不紊地行走着,目的地是车辇所停之处。知道现在自己怀中的她比当年那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更为危险,竟长成了妖魅一般都女子,他再不垂目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