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跟著的日子,我开始吃西班牙龙蜊、肉酱意粉、吉列猪柳……而他仍坚持支持乾炒牛河。就是这样,一九八九年的秋天,我和他同样吃不到乾炒牛河。可是我却吃遍了餐厅里的所有菜式,而他就一样也没有吃过,或许这正是十九岁和三十一岁的区别。但在这时候,不知不觉我的伤口已经复完了,于是我离开了餐厅,再没有见过他。 即使是最让你刻骨铭心的东西,想要忘记它,只需要用同等平行的东西塞满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