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有一种人,我瞧不起他们。他们寻求某种所谓更高的理想或者说“普遍的目标”,却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他们悲叹说他们必须要“找到自我”。在我们周围,你到处可以听到这种悲叹。这种悲叹好像是这个世纪公认的陈词滥调,似乎那是件值得忏悔的高尚事。我觉得那是最无耻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