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脚,站在灶台旁看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脸红道:“鱼……没了。” “……”我面无表情:“那不做鱼了,我去处理那只鸡。” 等到正午,日头升高,投在厨房门口的光晕又往里挪了些,她甩了甩湿漉漉的手,又仰脸看着我道:“鸡……也被你弄没了,书上说切作小块,你……” 我直了直身子,搁下菜刀,洗干净染血的手,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叹了口气:“不做了,我去酒楼,很快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