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不过是走一走形式,倒不是因为他认为自己不会犯严重的罪,而是因为他一向认为,这样也罢,那样也罢,他的生活本身就是无足轻重的事。他不酗酒,不和人通奸,甚至从来不说谎话,但是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不犯这些罪就是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