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长于乡野,阿耶阿娘对我宠爱有加,从来不对我提什么世俗的规矩。我只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只知道很多事情,男人能做,我也能做。但到了京城,所有人都在指责我,你不该这样,不该那样。我不肯妥协,由着自己的心意来,她们说我是个野丫头,眼皮子太浅,不通规矩。我不明白,明明是对的,为什么偏偏要做错?于是我开始理解他,而他也能理解我,纵然身处繁华喧闹的场所,我们依旧觉得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