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管道升不认可。
她提笔写下:你侬我侬热似火,拿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然后将咱们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同生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她自知自己玉貌一衰难再好,自知已是昨日黄花,她有的只是着滚烫的满怀的深情了。
她泪流满面了。她心碎了。这是最后的挽留。她已做好了他离去的准备——女人在爱情面前,总能做最坏的打算。她在等待。像等待那被判处的爱情监禁,所有女人在爱情面前都是姿态低的,都是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