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这一处地方就变成了我的一种隐秘的疼痛,也因而更变成了一种隐秘的安慰。每当我想逃离永远堆积在眼前的工作的时候,每当我心里觉得非常疲倦的时候,我就很想一个人再去一次淡水。想去走一趟那条长长窄窄的老街,想去再坐一趟渡船,再渡一次,渡我到对岸。渡我到我的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