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现在还能撑起油布伞在雨中前行,一定会有慷慨的雨滴湿润我的眼眶,滑过我的脸颊,落在掌心的那一小滴水,一定还是以前的形状。但就算我握住了雨水,也握不住那种忧伤。顺着掌纹,我还能不能看到逝去的太奶奶在伞下不舍的回眸,看见我的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