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激那些所有醉心于妇女解放运动的狂热家们;我们需要这些不寻常规神奇的人物把我们的怨恨和困窘公诸于众。就我肤浅地和妇女解放活动接触以来,这一年我在自己身上发现了不少的新东西。以往僵持不下的内心冲突得到了缓解,同时我意外地发现我对男人竟是那样充满了敌意。我一直在拒绝语言,因为它是男人的发明。我诗歌中所表达的声音尽管出自我本人,到了纸上却变得具有了阳性,这使我觉得我要摧毁那在我的生活中为D留有余地的语调,那种以阳性为主的角色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