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弗罗伊德也是如此。在经过了一生的经验之后,他说:他无法对人保持希望,他感到很失望。跟那些生命搞得一团糟的人生活在一起四十年,他的反应是很自然的,他对人类唯一的经验是那些发了疯的人。渐渐地,他对人类的看法开始变成好像不正常就是正常,好像人一定会患神经病,好像在人里面自然就会有某些东西把他变成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