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度过黄昏的不知什么地方回来——我只记得那时天已经黑了——这时,我站住在学校外面的人行道上,朝那家侥幸器械商店的灯光明亮的橱窗看去。这时,一件令人沮丧的事情发生了。我怎么也摆脱不掉这个念头:不管有一天我能学会如何冷静、理智或是很有风度地过我的日子,我永远至少不过是充当这个摆满尿壶、便盆的花园的一名参观者,旁边还站着个戴着没画眼睛的木头模特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