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初恋,我变成原教旨主义者,怀着极大的正义感去爱对方。我被拒绝了,而这导致愈挫愈勇。也许她一开始说“滚开”会好些,但她采取的是婉拒,这使悲剧演进下去。我不停替不能响应的她辩护:她还没考虑好,羞涩,或者是想考验我(在一则民间传说里,爱情的成立必得经过一百个夜晚,一百次的歌唱“我爱你”)。在这些都否定后,我还可以鼓励自己:爱是可以培养的,至少爱是无罪的。而她偶尔心存善意的劝说更会刺激爱的激情,她的模棱两可的话(比如“我只是想和你做个笔友”)被强行理解为一种授权,莫名其妙的一句英文(if you can do,show me your all)被诠释为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