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子算不上平静,忍了这么久,只因有不能伤心的理由。这样的一个人,哭也是哭的隐忍不发,只泪水珠子般从眼角滑落,无半点声息。短刀落地,哐当一声,她看着地上那滩血,困难地抬头:“容浔,你是不是觉得,杀手都是没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