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主动开口,过了三十岁之后,我就觉得向别人倾诉是一件多么没意义的事。但是在青少年时代,我曾疯狂地爱,熬夜地哭。对于年轻时候的我而言,所有的矛盾都不是问题,无非是一种忙碌状态下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