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几年后再见面的话,一定会有很多话说。可是一旦见了面,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不只是因为从分开到再会的时间太短,而是:“你好吗?” “嗯,耕平大哥呢?” “嗯,还可以。” 就这么短短的几句话,整颗心就好像已经被填满了似的,根本不需要再多说些什么。尤其是在深秋的季节,黄昏的时刻,金黄色的阳光无声洒溢,光的微粒子转化成一个个音符翩翩起舞的这个时刻,什么文法、什么发音都好像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