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物质主义的人,那些意识形态上的、政治的和社会的乌托邦主义者比较具有吸引力,而对于那些比较不那么物质主义的人,宗教领袖则比较具有吸引力,但那个用来吸引的东西是完全一样的:那些你所能够想象的、梦想的和渴望的都将会完全被满足。有了那些梦想,现在的痛苦似乎就变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