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看见任何活物,只有镜中可能出现的一张脸,尽管满屋都是生活的痕迹。楼上这里灯光暗淡,墙上每隔一段距离才装设一盏灯,但有一扇门开着,光线流泻到走廊上,仿佛邀我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