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钟扬”是胆怯了要逃,于是举着扩音器喊:“跑什么呢!我又不是老虎,钟扬你是不是男的,表个白怎么吓成这样?”丹凤眼,或者说真正的钟扬憋不住了,他滕地站起来,眼神肃杀扫视教室里一干看热闹的人。但法不责众,这样的戏码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其他人只是愣了愣,又嬉皮笑脸看热闹了。
钟扬靠近窗边,狭长的丹凤眼审视着楼下被围在中央的女生,大大的校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大波浪的栗色长发被扎成马尾束在脑后,杏眼带着些怒气更显得晶亮。
漂亮确实漂亮,钟扬在心里下着结论,但做这种没脑子的事,再漂亮也不过是无脑的花瓶,他嗤道:“花瓶,脑残!”“说谁脑残呢你!”却不想楼下的“花瓶、脑残”长了顺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