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感觉到自己完全属于任何一个地方,甚至既不属于我非常热爱的雅典,也不属于罗马。我到哪儿也都是异邦人,但我在任何地方都并不感到特别的孤独。我在旅途中从事作为皇帝必需履行的各种不同的职业:我把军人生活当成是一件由于经常穿了变得合适了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