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住在札幌,但是他们说的不是所谓的“必须回乡下”,而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让父母决定会感到为难。”
感谢我的父母。我从大学毕业至今日,虽然有时曾经得到过令我哭出来的援助,但我自己找到了维生之道,没有饿死,而且过上了像一般人一样喝酒——不,喝得比一般人还多的日子。这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我喝酒只是为了麻痹对未来的巨大不安,不喝酒就会被不安感压迫到崩溃。骗你的,我只是喜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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