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爱迪生就是在这样不甘心的恶性循环中锲而不舍地发明了电灯吧! 祁善心想,她为什么不能抱有同样的侥幸呢?不该等也等了,洋相也出了。一个被推迟的婚礼总好过新娘被新郎放了鸽子。她独自站在鲜花簇拥的礼台前,面纱下的脸平静而木然,思维却不合时宜地发散,仿佛浑然未觉身后的礼乐渐渐被细碎的耳语取代,只是紧攥着手里的捧花,沉默静候着。等待是祁善擅长的事,就如同她擅长原谅他。
出自: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