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一个女病人希望被我们检查。
老女教授拿自己当诱饵,“不让我的学生看你,也别想让我看你。我们医院是教学医院,必须承担教学任务。如果我们的学生毕业后连大嫂和小丫头都分不清,将来如何为人民服务呢?十几年后,几十年后,你们的闺女找谁看病呢?”
但是女病人就是不买帐,进诊室一见我们四个全都一米八零以上的男生,扭头就跑。
最后老教授只能让我们四个躲在屏风后面,没有信号,不许说话不许动,好象邱少云。
等老教授安顿女病人脱了躺下呈截石位后,一个手势,我们从屏风后面陆续钻出来,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那个女病人狂叫一声,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拎了裤子就窜了出去,鞋和皮包是几个小时以后回来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