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C 的时候,她已没有了戚容,事情已过去多年,我上学时纷纷扬扬的传闻已归于沉寂。
那时我在B 城准备我的博士论文,C 和她的丈夫就住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沿树林只消走上一刻钟。每天散步我们经常来往。
C 那时候刚刚开始学习电脑打字,我正做这方面的论文,无形中也就成了老师。C 的丈夫G 是个有点奇怪的人,他不拘走到哪儿都戴着一个烟囱形的帽子,有时还是牛仔布做的,使人想到那是一节裤腿,走到街上于是总会引起笑声,特别是那些德国的女孩子,经常会失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