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你入对成双一点朱砂,可曾记得我眉目凄凉粗饭淡茶,一语落罢,却是白衣非他。
那年你相顾伴她浪迹天涯,可曾记得我梧桐深锁囚笼为花,一语落罢,却是她已无他。
那年你倾尽天下白衣无暇,可曾记得我静月未成一轮春夏,一语落罢,却是了无牵挂。
那年你战场厮杀披肩挂甲,可曾记得我眉点朱砂一生未嫁,一语落罢,却是四海为家。
那年你一袭袈裟相思放下,可曾记得我儒染风华青丝白发,一语落罢,却是一盏清茶。
那年你把酒言欢共话桑麻,可曾记得我语暮迟年转身刹那,一语落罢,却是不知真假。
那年你十里红妆满城佳话,可曾记得我执笔提书再次刻画,一语落罢,却是留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