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某人交往与有没有人追对我而言是丝毫没有关联的两个叙述句,然而在大多数人民的观念中两者是平行而几乎重叠,因而直接将其连接比分辨两者间微小差距省力多了。 对我而言所在乎的就只有某个特定的人,驾驶趋向我的人们中没有他,后者的叙述句也只是多余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