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再也不可能回到小木屋去住了,我更知道,我们都再也回不到小木屋那种充满了精纯的真情岁月了,这时节,我们要把握的便不再是花与月,而是水与镜,只要保有清澄朗净的水镜之心,我们还会再有新开的花和初升的月亮。
我一直觉得,在我们不可把捉的尘世的命运中,我们不要管无情的背弃,我们不要管苦痛的创痕,只要维持一瓣香,在长夜的孤灯下,可以从陋室里的胸中散发出来,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