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少有机会真正地停下来享受生命本身。我们整个生命的过程更像一个连续的应急行动,我们必须随时消除那些威胁着我们生存的大小隐患。当我们好不容易有了一点闲暇的时间,我们又被自身的无聊和空虚所淹没,为了摆脱无聊的窒息感,我们像逃难一样逃到四面八方,寻求各种消遣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