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它们几百年后是否依旧,我只在乎,一个散步的早晨,我的心 沉落河底,是否成了一枚鹅卵石;也在乎我的心一不留神被乌鸦衔去,遗落在山中某个地方,是否扎了根,发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