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十年前,也许是二十年前,在我们每个人不同的时间卷轴中都曾有过某段共通的情结,它或为那时花开,或为那时年少,或为那时相识,或为那时断离。关于“那时”记忆,想来相去甚远,想去又似曾旧识。
那时我们有梦。近乎相似的梦里有少年,有伙伴,有兄弟,有烈日下为足球奔跑的快意,有夕阳下为胜利欢呼的群像。从那时起,团体运动的酣畅感再无它可以取代,胜负间不再是英雄独尊,兄弟之情以胜利为傲,更以苦涩为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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